这一系列轻松随意、常常跑题,但尝试掐准时代脉搏的谈话节目,就是《吴聊》。
整理 / 巴九灵
吴老师说,今年吴晓波频道的7周年庆,想找几个读书人朋友聊聊。
于是,频道专门做了一档叫《吴聊》的直播特辑。
没想到这一系列轻松随意、常常跑题的《吴聊》,竟然在吴晓波频道视频号上收获了30.6万人次的总场观,在喜马拉雅上收获了246.6万人次的总场观。
《吴聊》到底聊了些什么呢?
陷入“单位内卷”“养儿焦虑”,生活过得急匆匆、乱糟糟?
手头只有一点小钱,不知道怎么投资,眼睁睁看着钱贬值?
……
来听听吴老师和他的读书人朋友们的想法吧。
吴老师的这几位读书人朋友,你们大概也认识,他们是秦朔、许知远、何帆、姜鹏、施展、管清友、蒋昌建和周斌。
吴老师和这些朋友们,时而观点相左、互怼不休,聊到兴头上时,又常拍手称快,甚至引吭高歌。
下面,我们一起通过几个话题,来回顾《吴聊》直播的精彩内容吧。
01、这八件事你最怕哪一个?
吴晓波:先请你们做个选择题,我总结了新中产的8个怕——货币贬值、事业无继、子女代沟、身心孤独、健康状况、审美落伍、投资低效、国运消失,你们最怕哪个?
观众中有特别多选择了货币贬值。货币贬值的真相是什么?该怎么应对?
管清友:货币贬值的过程也就是财富加速膨胀的过程,货币贬值从人类社会进入信用货币时代起就是不可避免的。
大家感受到的所谓货币贬值,比如说菜价涨、生产资料价格涨,这些都还好说,最主要的问题在于以房价为代表的资产价格的上涨。
中产阶级的焦虑主要来自投资方式——自己资产的膨胀速度,赶不上货币贬值的速度,以至于感觉和其他人的距离越拉越大。
吴晓波:那“别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”这句话,对一个总共只有十几万、几十万可投资金的人来说,适不适用?
周斌:我认为投资方式要根据年龄调整。中国现在已经进入没有绝对收益的时代,年轻的时候,可以多进行一些激进、高风险的投资,但没必要100%投入某一类资产。
管清友:过去20年,很多人感受了不动产的涨价,未来会轮到以股票资产为代表的金融资产。现在你没有参与金融资产投资,就和十几年前没参与买房子是一个道理。
不动产的高收益时代过去了,所以我个人建议你下注下得重一点,因为你没什么可失去的,你失去的只是锁链。
* 温馨提醒:理财有风险,投资需谨慎
02、你是否吃够了“内卷”的苦?
吴晓波:这个观众提了一个问题,他是一名银行员工,现在单位内卷得厉害,想尝试创投等没接触过的工作,但这些行业现在也内卷得厉害,而且长辈极力反对,怎么办?
何帆:现在我们都在说单位内卷,但它毕竟是有固定收益的,一旦走出来,你是回不去的。我觉得要先设好止损点,也就是最差你能够接受什么。
比如说,出走之后,你没如愿去做创投,而是开了一间咖啡馆,并且也能够活下来,如果这样你能接受,你是可以出走的。这就是投资里的锁定损失,放飞收益。
03、你陷入了“养儿焦虑”吗?
吴晓波:这个观众留言说,当代父母真的太累了,从胎教到各种各样的辅导班,恨不得把孩子从左脑到右脑全部武装起来。在这场竞争中,起跑线被人们越划越靠前,我们付出很多,赢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,这种状况何时才能改变?
何帆:我们现在谈中国的教育,大家常常会说教育体制不行。体制的问题当然很多,父母的教育理念也很重要。不让办补习班,父母不满意,让办补习班,父母也不满意,其实还是父母太焦虑。
父母怎样能够不焦虑?就是不要让孩子复制自己的人生经验。我们的人生经验是很单调的。
我有一次坐高铁,听见一个包工头打扮的男子给孩子打电话说,“你要是考不上研,你的人生只有一半的意义。”我心想,我博士都读完了,人生也只过了四分之一。
一个人要想过有意义的一生,第一,要找到真正感兴趣的东西;第二,光感兴趣还不行,还得在这事上有天分;第三,这个你感兴趣、又有天分的东西,社会有需求。
姜鹏:我想起历史上的案例——北宋的时候,读书人中科举然后当官的比例相对比较高。到南宋以后,读书人多了,即便你考中科举,可能也没有机会当官。
但是那时候出现朱熹这样的人,没有官当,他就回到地方上去办教育,办义社义仓,也能够对后世产生深远的影响。
04、企业应不应该保持少年感?
吴晓波:人有所谓的少年感,企业也有。你们觉得中国的哪个企业比较有少年感?
秦朔:完美日记给我的印象比较深。我去完美日记参访的时候问他们,你们才搞了4年,是怎么超过上海家化这样的百年企业的?
他们告诉我,完美日记理解的基础设施和上海家化不同。上海家化当年的基础设施是物理世界的基础设施,所以打下一个市场会很慢。
而完美日记的基础设施,第一是移动支付;第二是云;第三是中国发达的物流配送体系;第四是外资带动的工厂网络;第五就是中国巨大的互联网生态,比如微信。
只要懂互联网生态的玩法,你就可以快速获客。这时候,只需要有一些新思想,然后接入源源不断的资本,企业一下子就可以发展起来。
蒋昌建:过去既有的产品和服务,通过转换营销模式,能够给企业带来几何级数的回报。
吴晓波:我见过一些青年企业家,我觉得他们与60后、70后的区别是他们的底层思维很扎实。
蒋昌建:我也接触过一些,他们的知识体系比较完整,能够从实践中准确归纳出有逻辑性的想法,这跟前一辈企业家会有一些不同。不是说前一辈企业家没有想法,而是他们在表达思想时常常采用格言式、谚语式的语言,现在的企业家的的确不一样。
秦朔:过去那些我们熟悉的企业,以现在的尺度看,其实都只涉足了一个很小的市场。今天的企业家,比如说互联网平台类的企业家,他们的市场概念都是几亿起步的,所以他们思维的时空尺度、思考的方式都完全不一样。
吴晓波:我还接触过一些95后、00后的创业者。他们似乎更“自私”一些——从自己的爱好出发来做一件事,而挺少谈及市场容量、竞争对手。
秦朔:我之前接触过一个年轻创业者,他说,“以前你们都追求做百年老店,我不觉得能做成百年老店,因为我的下一代可能都不一定有这个愿望来做这件事。你们想把企业做到很大的规模,但我是想表达我的价值观,或者达到一种精神,如果把企业做大规模需要动摇我的价值观,我就不做。”
所以在这方面,他们确实在凸显自己的个人价值,而不是社会共同认可的价值。
蒋昌建:我想起两本书,三浦展的《下流社会》和大前研一的《低欲望社会》。这两本书或许能反映这些创业者身上的一些特质。
比如在《下流社会》里,人们或许对品牌没什么讲究,只要觉得适合自己就可以了。在《低欲望社会》里,一个人可能对买名车、名表,外出社交,甚至谈恋爱都没有兴趣,他或许宁可宅着。
这和过去由物质化社会催生出的市场模式很不一样。但恰恰是《下流社会》和《低欲望社会》中反映的这类思想,催生了一些新的商业模式。
05、世界眼中的中国和你眼中的世界
吴晓波:2003年,我去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访问,当时杜维明教授对我说,美国的参议员有一半以上是没有护照的,他们没出过国,更不了解中国。
从世纪之初到现在,20年间,世界眼中的中国有怎样的变化?
许知远:20年前,中国问题在西方人眼中还是个相对边缘的问题,尽管已经开始慢慢向中心靠拢。
施展:现在中国问题成为他们必须直面的问题,但他们的理解力不可能一下子就跟上,所以世界对中国的认知肯定还有很多偏颇之处。
许知远:这种偏颇和我们没有很清晰地讲述自己的故事有很大的关系。我们不太懂得如何诠释自己,和外界的交流又不够多。
我们不能总认为自己就是独特的,就是别人难以理解的。如果要讲独特性,每个国家都有它的独特性,稍微去周边世界走一走,你就能发现历史的多样性。怎样公正地向世界诠释自我,是我们未来一个很大的挑战。
吴晓波:每个人都该趁年轻的时候,尽可能到更多的地方去走一走,去接触一些原来接触不到的人和事物,你的世界自然就被打开了。
以上5个话题是我们从《吴聊》中为你精选出的内容,如果你觉得意犹未尽,可以点击订阅“每天听见吴晓波”,收听更多有趣有料的《吴聊》直播内容。如果你对这些话题有独特的见解和感悟,欢迎你到评论区说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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